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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苍老的浮云》看新时期现代主义创作的特点

时间:2014-07-09 13:53 点击:
摘 要:残雪作为新时期现代主义的代表作家,一直在自己的领域坚持着纯文学的创作,研究她的作品对我们了解现代主义创作的特点有非常重要的指示作用。她的作品以丑陋为审美对象,充满荒诞,并有独特的艺术表达形式,因此存在理解障碍;同时,残雪作为女性作家

  摘 要:残雪作为新时期现代主义的代表作家,一直在自己的领域坚持着纯文学的创作,研究她的作品对我们了解现代主义创作的特点有非常重要的指示作用。她的作品以丑陋为审美对象,充满荒诞,并有独特的艺术表达形式,因此存在理解障碍;同时,残雪作为女性作家自觉或不自觉地张显着女性主义。

  关键词:审丑 荒诞 女性主义

  当代文坛风云变幻,扑朔迷离,不少作家日趋商业化,而女作家残雪却仍然坚持自己的“纯文学”创作之路,风格依旧,风采依然。探究新时期现代主义创作的特点,残雪的作品是个很好的切入口,本文就试图通过残雪的代表作《苍老的浮云》来探索新时期现代主义创作的特点。

  以丑陋的事物为审美对象是残雪小说的特点之一,在《苍老的浮云》中,审美主体随时能感受到赤裸裸的感官刺激,丑陋的意象俯拾皆是。充满尿骚味的阴沟,在屋里不断繁殖的虫子,在破布里临盆的老鼠,天花板上蛛网的穗子,有着绿森森眼睛的黑猫,在窗帘上产卵的蚊,人们的生活环境是污秽不堪的,甚至引起读者的生理不适感。在小说中,除现实中原本丑的东西被加以描述外,还有一些本身经过时间的积淀代表着美好的意象也被作者加以丑化。月亮这一意象在我国文学长河中是很常见很重要的意象,有着丰富的内涵,但都是美的,能给人以美的感受和想象,但在残雪笔下,“月光像铺在地上的长条尸布”,将月光比作长条尸布美感是谈不上的,直接让人想到死亡,感到阴森、恐怖,不寒而栗。“花”在中国传统文学中亦是美的代表和象征,但在残雪的小说中,“花香味里更有股浊味,使人联想到阴沟水,闻到它人就头脑发昏,胡思乱想”。花非但不香反而臭。原本美的东西在残雪笔下成了丑的,这样鲜明的对比给读者更加强烈的刺激和深刻的感受,审丑效果得到加强。残雪的审丑不仅表现在物上,还表现在人物之间的关系上。在小说中人物之间的关系都是背离社会常规和道德的。母亲想要女儿一辈子不得安宁,女儿恨死了母亲,父亲想与女婿联手来害自己的女儿,父母联手谋害自己的女儿。在文中几乎没有在道德体系下正常的人物关系,更不用提人与人之间的真情了。

  残雪的小说更是把荒诞推向了极致。残雪是敏感的,她能敏锐地感知生活,并把这种感知加以强化,加以扩大后表达出来,她表达的荒诞其实是生活自身的荒诞面。她的荒诞表现在意象的荒诞,如会飞的毯子,长在身体里的芦秆,细如蛇头的人的脑袋,长着人头发的枯树,血红的恐怖的太阳,日夜不停地能碾碎一切的大石磨,不仅荒诞,而且阴森、恐怖。她的荒诞性还表现在人物形象上。在《苍老的浮云》中,几乎所有人物都是飘忽的,有着怪异的嗜好和行为。虚汝华能一条接一条地品味酸黄瓜,连流出嘴角的汁水也要舔回去,每天晚上都与自己那会飞的毯子作斗争,认为自己的体内长满了芦秆,并且燃烧了,鼻孔里冒出两条浓烟,尽管她喝了大量的水也抑制不住。她喜欢在阴暗的地方咬家具,像老鼠一样。慕兰喜欢偷偷摘花煨汤,喝了后臭屁连连,喜欢偷窥别人,就连林老头把屎拉在裤子里这样的事她都会记录下来。因为这样她才有成就感和价值感。老况是一条圆滚滚的蛔虫,在母亲肠子里才能感到惬意。虚汝华的母亲成天用箩筐捕麻雀,并通过麻雀的眼睛把麻雀钉在天井的墙上,父亲则在天井里摸索着绕圈子,他自认为是沿着笔直的通道前行,边跑嘴里边吐着泥鳅。老况的母亲则每晚都坐在大柜后的阴影里,朝一只纸盒里吐痰并称之为灵魂清洗工作。在小说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是荒诞至极超出常人的想象,虚汝华病重,母亲竟穿黑衣黑裤黑头巾前来奔丧,看到女儿有所好转,竟气冲冲扭头就走,还想着与女婿联手迫害女儿,因为她恨透了自己的女儿,“发誓要搅得她不得安宁”,她贴纸条、偷窥、捅屋顶,很难将这个人物与“母亲”一词联想起来。而慕兰的父亲也是一个偷窥狂,每天都在黑暗中刺探着女婿的一切,经常到女儿家偷东西,挑拨女儿女婿的关系,因为他恨死了自己的女儿。更善无的女儿也恨死了自己的母亲。虚汝华的父母勾结在一起想要弄死自己的女儿。本应该充满温情的亲情在这里变得冷漠甚至可怕,充满了你死我活的敌视。这虽不是现实世界,是主观臆造的世界,但这种荒诞的行为和关系是生活的另一面,是生活本质的一种揭示。

  残雪小说的特点还体现在她的艺术表现形式上。《苍老的浮云》没有时代背景,只有以楮树的开花、结果、枯萎来表示时间的流逝,也有早、中、晚的表述,也有幻想和现实的转换,但不能以现实的时间来参照小说的时间,因为小说呈现的是片段式、拼接式的场景。在小说中虽然有很多片段描写,有大量的细节,但要把这些安排在同一时间链上是很难的。小说没有传统小说推动故事发展的线索,人物的突然出现、消失,情节的突然变换类似于蒙太奇的手法,但不同的是没有内在的逻辑联系,使原来熟悉的生活变得陌生,给人一种眩晕的感觉,很难理解。小说总是以“他”或“她”来指代人物,很少有明确的指示,这就使读者必须要先判断当前所叙述的“他”或“她”所指何人,有时甚至要通过前后文的暗指或推理才能判定,这就增加了读者的困惑感。同时叙述视角的切换也加大了文本理解的难度,文本的叙述视角和人物视角的切换给理解文本造成了理解障碍。小说中人物的语言失去了传统小说语言塑造人物形象、推动故事发展的作用,只是单纯的语言,并且缺乏逻辑性,“楮树上已经结了果,等果子一熟,你就会睡得很熟很熟……她身上老长疮,就因为她脾气大”。显然果子成熟和睡得很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没有必然的联系,而脾气大也不可能是身上长疮的原因。又如慕兰说,“我倒了一盆肥皂水……我正在想……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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